窗外的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，我蜷缩在沙发角落，望着电视屏幕发呆。忽然瞥见茶几上那张泛黄的日历，今天竟然是母亲的生日。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她房门前，门缝里漏出一丝幽蓝的光。

推开门的瞬间，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。母亲正跪在地板上，鬓角的银丝发夹歪歪斜斜地别着，白大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。她纤细的手指正摩挲着某个物件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呢喃声。

"这该死的——"她猛地抬头，银色美瞳里泛着异样的血丝，"小杰？"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沙哑。我僵在原地，突然注意到她的裙摆高高卷起，露出修长的大腿内侧——那里正贴着一片半透明的蕾丝贴纸。

"进来。"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又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而出，"把门关上。"

被掀开的伪装面具

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畔炸响，像无数只小鼓槌在敲打耳膜。母亲缓缓站起来，裙摆随着她妖冶的步态摆动，白大褂的领口松开两粒扣子，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。她走到床边摸索着啥子，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
"脱。"这次命令裹挟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，我的手指机械地解着腰带。当内裤滑落时，我看见她的眼神骤然收缩，银色瞳孔里倒映着窗外的雨幕，却比正午的阳光还要刺目。

"慢慢来。"她的声音里渗进黏腻的颤抖，"让我好好看看......"

床头柜上的烛台突然亮起，暖黄的光晕笼罩着大家。母亲的白大褂在地板上铺开，宛如一片羽毛般轻盈。我这才发现她腰间别着的不是听诊器——那根细长的银色金属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。

禁忌的漩涡越卷越紧

"别怕。"她俯下身，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，"母亲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。"她的手指忽然变得异常粗暴，像是要把我的皮肤和骨肉同时撕裂。我弓起脊背时，撞上身后的床头板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，雨帘中似乎夹杂着某种模糊的尖叫声。直到我感觉到她修长的十指正深深掐进我的臀肉，我才惊觉那其实是自己的嘶吼。烛光在大家交缠的躯体上投下扭曲的影子，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正在缓缓苏醒。

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，母亲的身体骤然僵硬。我正要抽身，她猛地扣住我的后颈，将我压进枕头里。"别出声。"她的气息带着浓重的腥甜，"这是......最后一次机会。"

雨幕中的真相

当暴雨终于停歇时，大家瘫在地板上的姿势仍保持着最后的纠缠。我数着窗外晾衣绳上的水珠，一滴、两滴、三滴......直到某个数字让我的后背骤然发凉。

"小杰，"母亲的声音比先前更沙哑了，"你知不了解......我何故总说你像极了你爸爸？"

我猛地翻身，烛台倾倒的声音和雷声混作一团。窗外的彩虹在雨后的云层间若隐若现，像极了某种诡异的微笑。